訪問史鐵生夏榆
1. 《史鐵生散文》讀後感
[《史鐵生散文》讀後感]
前幾天去舊書店淘書,買了一本《史鐵生散文》,《史鐵生散文》讀後感。於我,一個從小就對語文不感冒的人來說,買散文倒是件稀罕事。說到從理科轉文科,好象是大學之後的事。其實,高三的時候,就對散文之類的挺感興趣了。那個時候在准備高考,幾乎每天都要做閱讀訓練。讀的文章要麼是大家的作品,朴實無華卻含義雋永;要麼是不出名的人寫的,辭藻華麗而形式精美。我漸漸的能從文中體會點兒什麼、參悟點兒什麼,語文成績也越來越好了。其實,一直以來,語文課本上的文章都是經典之作;其實,按道理說,我應該很早之前就愛上閱讀。也許是課文後面的「背誦全文」讓我心生抵觸,也許是歸納中心思想的教育讓我只感到枯燥,總之,相比於對趣味數學的熱愛,語文確實受到了我的冷落。也因此,我一直都是個偏科的學生。語文和數學,兩大最最基礎的學科,少了其中任何一科,都只能是個瘸子。如果說數學帶給人的是縝密和智力,那麼語文帶給人的則是細膩和智慧。好的文章,應該拋卻雜念,用心來讀。
「她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秋天的懷念》
文章很短,但是卻把母親的形象刻畫得入木三分。對於史鐵生來說,應該沒有一個人比母親更重要了吧。但是,直到失去了,他才後悔,怎麼以前一直都沒發現。
「上帝從來不對任何人施捨『最幸福』三個字,他在所有人的慾望面前設下永恆的距離,公平地給每一個人以局限。如果不能再超越自我局限的無盡路途上去理解幸福,那麼史鐵生的不能跑與劉易斯的不能跑得更快就完全等同,都是沮喪與痛苦的根源,讀後感《《史鐵生散文》讀後感》。」
——《我的夢想》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在史鐵生看來,劉易斯應該是最幸福的人了,但是他也有他的不幸。這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圍城,確確實實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感覺。什麼是幸福?幸福不是像別人那樣,而是不斷的超越自己。有多少人能如史鐵生一般的達觀,難怪人們都說,雖然史鐵生的身體是殘疾的,但是卻沒有人比他的精神更加健全。
「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慾望。」
「只是因為你還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寫作。」
——《我與地壇》
這些話,怎麼看都像是出自馬克斯·韋伯之口。你不用急著死,那是早晚的事。你一定想活,那就是慾望。人的名字叫慾望,在慾望的支配下,人怎麼才能自由?只有把慾望當作目的,而不是手段。你想活著,就別為自己找那些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則你就是活著的奴隸。你活著是為了什麼嗎?不,是為了活著而必須做點什麼。活著不是為了寫作,活著不是為了功名,活著不是手段,活著本身就是目的。如果你真想寫作,那就把寫作業當作目的吧,它也不應該是活著的手段。把目的本身當作手段,人才能自由。
「苦盡甜來,對,這才是最為關鍵的好運道。」
「過程!對,生命的意義就在於你能創造者過程的美好與精彩,生命的價值就在於你能夠鎮靜而又激動的欣賞這過程的美麗與悲壯。」
——《設計好運》
其實,痛苦與快樂,其實都是挺好的。快樂的好,在於曾經擁有;痛苦的好,在於即將得到。痛苦到了極端,也就只是剩下快樂了。我喜歡自虐,是因為自虐過後才能達到更上一層的快樂。純粹的快樂是沒有的,即使有也是無聊的。令人驚嘆的是,史鐵生居然可以如此有條理有邏輯的將這樣一個道理講清楚。
生命在於過程。生命的起點是不能選擇的,生命的終點是無法改變的。我們所能決定的,唯有生命的過程。生活的全部意義,也在於過程。能夠有多少體驗,能夠有多少收獲,都在於過程。每多一份體驗,每多一份收獲,都是生命過程的成就。所以我喜歡讓心靈有各種體驗,酸甜苦辣,都嘗一遍。所以我願意去嘗試任何新鮮事物,無論容易、困難、舒適、艱苦,都試一下。
註:《史鐵生散文》,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7年3月第一版。
〔《史鐵生散文》讀後感〕隨文贈言:【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農夫不會剝下一粒玉米,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長成種粒;單身漢不會娶妻,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商人也不會去工作,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
2. 收集有關於張海迪、史鐵生、霍金等敢於向命運宣戰的資料
張海迪,1955年秋天在濟南出生。5歲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癱瘓。從那時起,張海迪開始了她獨到的人生。她無法上學,便在在家自學完中學課程。15歲時,海迪跟隨父母,下放(山東)聊城農村,給孩子當起教書先生。她還自學針灸醫術,為鄉親們無償治療。後來,張海迪自學多門外語,還當過無線電修理工.
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面前,張海迪沒有沮喪和沉淪,她以頑強的毅力和恆心與疾病做斗爭,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對人生充滿了信心。她雖然沒有機會走進校門,卻發憤學習,學完了小學、中學全部課程,自學了大學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並攻讀了大學和碩士研究生的課程。1983年張海迪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先後翻譯了《海邊診所》等數十萬字的英語小說,編著了《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輪椅上的夢》等書籍。其中《輪椅上的夢》在日本和韓國出版,而《生命的追問》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獲得了全國「五個一工程」圖書獎。在《生命的追問》之前,這個獎項還從沒頒發給散文作品。最近,一部長達30萬字的長篇小說《絕頂》,即將問世。從1983年開始,張海迪創作和翻譯的作品超過100萬字。
為了對社會作出更大的貢獻,她先後自學了十幾種醫學專著,同時向有經驗的醫生請教,學會了針灸等醫術,為群眾無償治療達1萬多人次。
1983年,《中國青年報》發表《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間》,張海迪名噪中華,獲得兩個美譽,一個是「八十年代新雷鋒」,一個是「當代保爾」。
張海迪懷著「活著就要做個對社會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爾為榜樣,勇於把自己的光和熱獻給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億萬青年非常關心的人生觀、價值觀問題。鄧小平親筆題詞:「學習張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紀律的共產主義新人!」
隨後,使張海迪成為道德力量。
張海迪現為全國政協委員,供職在山東作家協會,從事創作和翻譯。
[張海迪的故事]
[鳳凰衛視主持人魯豫與張海迪的對話——真實美麗張海迪(節選)]
20多年過去了,今年就要47歲的張海迪,在人們心目中的光環似乎漸漸消去。經歷了癌症的折磨,愛情婚姻的爭議,死亡的挑戰,……依然坦然面對魯豫。她會說些什麼……
張海迪:最早大家知道我的名字的時候,我才26歲,今年就要47歲了,20多年過去了,時間是真的很快,但是當時那些我有時候回想一下,我就覺得像做夢一樣,而且想想還是覺得像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
魯豫:你還記得當時你被神話的最厲害的那段時間,你大概每天生活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張海迪:每天生活不得安寧,我當時每天收到的信,都是用麻袋來裝的,一麻袋一麻袋的送到我的單位,送到我的家裡,那個時候一點沒有辦法,而且在我家裡,就是成批成批的人,有的多則上百,少則幾十個,或者是幾個人,每天都去,我們一定要見見海迪,我看她一眼行嗎?
魯豫:但是從外人看來,比如從我看來,有一天,張海迪好象就從我的視線消失了,然後就很少聽到她的消息。就感覺慢慢地,你不知道你自己主動就淡出我們的視線,還是外界在慢慢遠離你。到底是一種雙向選擇,還是純屬你個人的選擇?
張海迪:大概,我覺得是雙向,因為首先是我覺得是我個人的。我個人我覺得我應該保持一份清醒的頭腦,特別是我選擇了這個職業,作為作家,是應該在幕後工作的,而不是在前台。因為我不是一個演員,我不是去演戲,我不需要登舞台,因為我的工作應該是大家看不見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當大家看不見我的時候,可能正是我在事業的長河裡艱難跋涉的時刻。那麼在這個宣傳媒體上,他們對一個人物的宣傳,對我來說,應該是比較長久的了。一直到現在還經常有什麼一個版一個版地寫海迪了或者是怎麼樣。但是,當時到了1986年,這個情況會好了一些。
(解說)1991年,張海迪接受醫生診斷,得知鼻部患有黑色素癌。於是,她經歷了生命中第6次大手術。魯豫:那手術過程很痛苦吧?
張海迪:非常痛苦,應該說是從剝離到縫合這段時間,因為這么一點點地方,上海最好的醫生為我治療,已經是作了最大的努力,而且這么一點地方縫了四十多針。很小很小的針,雖然那個線很細但對我來說好像是拉一根麻繩。
但是作為一個女性,我覺得,我承受了男性都難以承受的那種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是皮肉的,最重要的是精神的。當時作完手術以後我的手也很涼,也有些顫抖,但是我沒有叫一聲。我出來的時候,我愛人正在外面等著我,他的手我這么一摸,比我還涼。後來我就跟他講,我說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要是在白色恐怖時期被敵人抓了去,我什麼也不會說,我說你會說嗎,他說我也不說。我說不,你會說。那個時候不能笑了,因為臉上太疼了,不能笑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能夠忍受世界上最難以忍耐的痛苦。
魯豫:你那個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掉過嗎?
張海迪:沒有,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因為病痛而掉過眼淚。我這個人是非常富有感情的,但是從來沒有因為病痛掉過眼淚。總是因為別離,離開了自己親人,離開朋友,然後什麼什麼,眼淚汪汪,就這樣。大家等一下可以嗎,我是看著表上廁所。
魯豫:我發現海迪身上有一點超出常人,那就是對時間的敏感。由於她從胸部以下,身體完全沒有知覺,所以必須非常嚴格的遵守時間。每隔兩個小時,必須要使用一次洗手間,而每一次她並不需要旁人的提醒,也不需要上鬧鍾,好像身體裡面已經有了一個自然的生物鍾,到時間就會提醒她。海迪告訴我說,這是她用了40年的時間,養成的一個習慣。
(解說)手術後,張海迪身體狀況差到了極點,但她依然堅持就讀吉林大學哲學系,攻讀研究生課程。兩年後,獲得學位,成為中國第一位坐著輪椅的哲學碩士。
魯豫:42年跟疾病一直這樣相伴,不知道一種什麼感覺,一種什麼狀態?
張海迪:有的時候我自己想想,偶爾也有熱淚盈眶的時候,自己為自己感動。因為什麼呢,有的時候,這么想想,哎呀,特別是有時候我跟我媽媽聊起來。有時候就講說,媽媽你說,我如果當時病了,我堅持十年,二十年,我都可以堅持,三十年我也可以堅持。真的,如果我能夠堅持四十年的話,我覺得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容易,因為我要戰勝很多別人根本就看不見的東西。那麼就是得克服很多別人根本想像不到的困惑和障礙。
魯豫:但是你為什麼沒有放棄呢?
張海迪:沒有放棄是,每天都想想放棄,但是每天又把它拾起來。我覺得又把生命的火焰,就是已經將要熄滅的火焰,小心翼翼地,就像我前幾天跟他們講的,我說我自己每天都想放棄,又像一團小火焰一樣把它拾起來。這個小火種我吹一吹,我又讓它變成我心靈的篝火,越吹越大,越吹越大,讓它繼續燃燒。
魯豫:一直以來,張海迪被人們視作英雄式的人物,而在我們心目當中總覺得英雄和常人不一樣,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慾。但張海迪和每一個平凡的女性一樣,從小就對愛情充滿了幻想,充滿了追求。當然她品嘗過愛情的幸福,也遭受過失戀的打擊。不過她說即使翅膀斷了,心也要飛翔。
(解說)1970年,張海迪跟隨父母,來到山東聊城莘縣農村。在那裡,少女時代的張海迪情竇初開,有了初戀。
張海迪:有一天我喜歡一個男孩子,那個男孩子非常非常喜歡我,就是在我們那個小小的縣城裡。但是就是經歷了這么幾年之後,大概,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有一天就是他忽然帶著一個女孩子到我家,一直到現在我都記著那個女孩子。那是個冬天,她穿著一件當時很少見的,因為她從外地來,穿著一件很少見的毛大衣,毛毛領子,是這樣子的我就覺得就像冬妮婭穿的那種,那個衣服一樣,因為我們那個地方當時很冷的。他進來了以後說,啊,海迪,這是我的表妹。那天還是一起去看電影,他們推著我去看電影,他就告訴我這是他的表妹。
但是當時我非常敏感的就是看了這個女孩子,她真的也非常漂亮,那麼健康。就是從這天以後,我的感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子,他真的疏離了我。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什麼呢,我就覺得,真的那個地方太小了,那個我的殘疾太重了。那麼就是說他在做現實的,和想像中的愛情決擇的時候,他必定要偏向社會世俗的一些方面,我能理解。我願意把這痛苦自己咀嚼掉,我相信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不會痛苦了,果真是這樣。
經歷了非常大的痛苦。後來以至於於我做什麼事情還像以前一樣。有的時候我的朋友推我去看電影,去露天劇院去看電影。看電影的時候,我這個朋友去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他,很想在看他一眼。但不一定是面對面的,面對面是不可能的,他不敢對我的眼睛,我更不願意看見他的眼睛,我願意遠遠的默默的看一看。後來就是我的朋友推著我,就是走過一個胡同的時候,正好他在胡同緊那頭,我這么一看,他跟那個女孩子,就是他的表妹走在一起,我心裡當時真的像,你知道嗎,什麼叫針扎。
魯豫:我明白那種感覺。
張海迪:我真的知道是針扎的感覺,我們每個女性,我覺得應該經歷那樣疼痛,愛情真的是,就是像莎士比亞說的,愛情就是讓人嘗遍天下所有的滋味,如果真的一開始就是甜蜜的話,不經歷這種疼痛的話,一個女性她就不是完整的。
魯豫:那後來呢,除了感情這種疼痛,感覺其他的滋味嘗過嗎?酸甜苦辣你應該都嘗過,包括甜美。
張海迪:甜美的確是有過,這裡面還有就是我經歷的。像我有一個男性的朋友,當時去看我的時候,他給我留下一句話,讓我就想了,就是想了好幾年,他說,海迪,他說,等我下次再來的時候,你一定會覺得真的你獲得了幸福,就這么一句話,當時我們都非常的隱晦。後來幾年之後,他在很遠的地方,也是知識青年,在黃河軍馬場,在那個地方,這件事情我極少跟別人說。過了一些年,有一天他給我寄來一封信,這封存信裡面夾了個照片,這個照片看了以後,我接著就撕了。
魯豫:為什麼?
張海迪:因為(照片上)他跟一個女性站在一個台階上,一個樓房的台階上,他站的高一點,女性站的低一點。他後面寫的什麼呢,就是說,海迪,我已經結婚了,我的愛人是做什麼什麼的。他非常非常平淡的就說這樣的話,而且還寄給我這樣的照片,我想他很可能期待我的祝福。而他對我來說,就好像一顆子彈,一下子,不說是一顆子彈吧,就像一把利劍一下子扎了我一下,就是那種疼痛就是甚至讓我全身都猛的一下子抽搐了,讓我就從那個幻夢中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並且一瞬間會覺得現實是非常的冷酷,是如此冷酷。我一次一次的追求,一次一次的又失掉了。
(解說)張海迪的丈夫是王佐良,在山東師范大學教外語。兩人的結合是在1982年。他們沒有舉行婚禮,一切都在都在平靜中度過,如同現在一樣。
魯豫:記得在90年代初期的時候,報紙上曾經有過一陣子爭論,張海迪到底應不應該結婚,對於這些爭論張海迪自己是一笑至之,她說早在1982年,她家喻戶曉之前,就已經結婚了,經歷過將近20年的婚姻生活,我們以外人的角度來看,如果不是那張輪椅,這對夫婦跟中國千百萬平凡的夫婦沒有太大的差別。
魯豫:在見張海迪之前,我心裡一直有點顧慮,我怕她不願意談到自己的情感經歷和家庭生活,但海迪非常的坦率,在做這個訪問的時候,海迪的先生和妹妹都在家裡,海迪也完全不避諱我們,不時指揮自己的老公幫自己墊一下墊子,或者倒一杯咖啡,我能夠感覺到海迪是這個家庭的中心,倒不是因為全家人由於她的病情,而要圍著她轉,而是海迪身上就有這樣一種力量,把周圍的人凝聚在一起。
(解說)張海迪夫婦沒有孩子。10年前,他們收養這只小狗,取名「板凳」。夫妻倆對它疼愛倍至,讓人覺得它就是他們的孩子。
魯豫:關於張海迪,我聽到過這樣兩種聲音,有的人說,像她這樣一個聰明的有才氣的女子,卻要承受身體上這么大的痛苦,老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但也有人說,張海迪什麼都有了,有名氣,有地位,出了那麼多書,還要求什麼呢。但海迪跟我說,她願意放棄所有這一切,只希望能有一個健康的,正常的身體。我想這一點普通人是很難理解的。
海迪在一起我們談到了死亡,我問她如果自己來撰寫自己的墓誌銘,她會寫些什麼?海迪說,她會這么寫,這里躺著一個不屈的海迪,一個美麗的海迪。
1955年9月生於濟南,漢族,哲學碩士,中共黨員,山東省作家協會創作室一級作家,九屆、十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殘疾人聯合會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山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 張海迪五歲時因患脊髓血管瘤,高位截癱。她因此沒進過學校,童年起就開始以頑強的毅力自學知識,她先後自學了小學、中學和大學的專業課程。張海迪十五歲時隨父母下放聊城莘縣一個貧窮的小村子,但她沒有懼怕艱苦的生活,而是以樂觀向上的精神奉獻自己的青春。在那裡她給村裡小學的孩子們教書,並且克服種種困難學習醫學知識,熱心地為鄉親們針灸治病。在莘縣期間她無償地為人們治病一萬多人次,受到人們的熱情贊譽。 1983年海迪開始走上文學創作的道路,她以頑強毅力克服病痛和困難,精益求精地進行創作,執著地為文學而戰,至今已出版的作品有:長篇小說《輪椅上的夢》、《絕頂》。散文集《鴻雁快快飛》、《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翻譯作品《海邊診所》,《麗貝卡在新學校》、《小米勒旅行記》,《莫多克——一頭大象的真實故事》等。她的作品在社會上在青少年中引起很強的反響,長篇小說《輪椅上的夢》已在日本,韓國出版。 1992年度中國作協莊重文文學獎; 1994年全國首屆奮發文明進步獎長篇小說一等獎; 1997年全國「五個一工程」圖書獎; 1998年獲山東省「精品工程獎」和「山東省十佳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8年全國第二屆奮發文明進步獎圖書獎和個人特別獎; 1999年全國第三屆優秀婦女讀物獎; 1999年全國第四屆外國文學作品優秀圖書獎; 2002年10月,長篇小說《絕頂》被中宣部和國家新聞出版署列為向「十六大」獻禮重點圖書; 2002年12月《絕頂》獲全國第三屆奮發文明進步獎圖書獎。 2003年10月《絕頂》獲首屆中國出版集團圖書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第八屆中國青年優秀讀物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第二屆中國女性文學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入選作品獎。 1991年張海迪在做過癌症手術後,繼續以不屈的精神與命運抗爭,她開始發奮學習哲學專業研究生課程。經過不懈的努力她寫出了論文《文化哲學視野里的殘疾人問題》。1993年,她在吉林大學哲學系通過了研究生課程考試,並通過了論文答辯。被授予了哲學碩士學位。張海迪以自身的勇氣證實著生命的力量,正像她所說的:「像所有矢志奮斗的人一樣,我把艱苦的探尋本身當作真正的幸福。」她以克服自身障礙的精神為殘疾人進入知識的海洋開拓著一條道路。 張海迪多年來還做了大量的社會工作,她以自己的演講和歌聲鼓舞著無數青少年奮發向上。她也經常去福利院,特教學校,殘疾人家庭,看望孤寡老人和殘疾兒童,給他們送去禮物和溫暖。近年來,她為下鄉的村裡建了一所小學,幫助貧困和殘疾兒童治病讀書,還為災區的孩子捐款,捐獻自己的稿酬六萬余元。她還積極參加殘疾人事業的各項工作和活動,呼籲全社會都來支持殘疾人事業,關心幫助殘疾人,激勵他們自強自立,為殘疾人事業的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張海迪曾三次應邀出訪過日本,韓國,舉辦演講音樂會,她的自強不息的奮斗歷程也鼓舞著不同民族的人民。1995年,她曾作為中國政府代表團成員參加了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1997年她被日本NHK電視台評為世界五大傑出殘疾人。 張海迪先後被授予各種榮譽稱號—— 1981年獲莘縣廣播局先進工作者; 1982年獲聊城地區「模範共青團員」稱號; 1982年獲聊城地區「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2年共青團山東省委授予「模範共青團員」稱號; 1983年山東省政府授予「勞動模範」稱號; 1983年共青團中央授予「優秀共青團員」稱號; 1983年山東省婦聯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3年全國婦聯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9年中宣部授予「優秀青年思想工作者」稱號; 1990年山東團省委授予「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1991年中國殘聯授予「自強模範」稱號; 1992年濟南市政府記大功一次; 1993年全國婦聯授予「巾幗建功標兵」稱號,並再次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95年山東省委宣傳部授予「模範黨員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7年山東省委宣傳部授予「十佳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7年被日本NHK評為「世界五大傑出殘疾人」。 2000年被國務院授予「全國勞動模範」稱號。 2001年被新華社《環球》雜志評選為「環球二十位最具影響世紀女性」。 1983年5月,中共中央發出《向張海迪同志學習的決定》,黨和國家領導人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等八位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先後為張海迪題詞,表彰她積極進取,無私奉獻的精神。 張海迪曾當選共青團第十一屆中央委員,並長期擔任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理事,中國殘疾人聯合會主席團委員,山東省殘疾人聯合會副主席,山東省青年聯合會副主席等職務。海迪在本職崗位和社會工作中自強不息,以滿腔的熱忱和高尚的品格服務社會,奉獻人民,在廣大人民群眾中有很高的聲譽和威望,是一個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好典型。她是中國一代青年的驕傲,也是中國殘疾人的傑出代表。
代表作品:《向天空敞開的窗口》、《輪椅上的夢》。
你寫錯別字了,是「史鐵生」。
史鐵生,1951年生於北京,清華大學附中畢業後,於1969年到陝北延安地區「插隊」。三年後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在北新橋街道工廠工作,後因病情加重回家療養。1979年開始創作,1983年和1984年分別以《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和《奶奶的星星》榮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1996年11月,史鐵生的短篇小說《老屋小記》獲得浙江《東海》文學月刊「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金獎。《老屋小記》和《務虛筆記》獲得《作家報》1996年十佳小說獎。1997年當選北京作協主席。
史鐵生肉體殘疾的切身體驗,使他的部分小說寫到傷殘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傷殘」現象的關切。和其他的小說家不同,他並無對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徵的執著,他把寫作當作個人精神歷程的敘述和探索。
3. 史鐵生(我與地壇)全文
《我與地壇》如下:
我在好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許多年前旅遊業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總之,只好認為這是緣分。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一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
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後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四百多年裡,它一面剝蝕了古殿檐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朱紅,坍圮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盪。
這時候想必我是該來了。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著輪椅進入園中,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備好了。那時,太陽循著亘古3不變的路途正越來越大,也越紅。在滿園彌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小說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兩條腿殘廢後的最初幾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麼都找不到了,我就搖了輪椅總是到它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我在那篇小說中寫道:「沒處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這園子里。
跟上班下班一樣,別人去上班我就搖了輪椅到這兒來。園子無人看管,上下班時間有些抄近路的人們從園中穿過,園子里活躍一陣,過後便沉寂下來。」
「園牆在金晃晃的空氣中斜切下一溜蔭涼,我把輪椅開進去,把椅背放倒,坐著或是躺著,看書或者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趕那些和我一樣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世上的小昆蟲。」
「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須,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
「滿園子都是草木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片刻不息。」這都是真實的記錄,園子荒蕪但並不衰敗。
除去幾座殿堂我無法進去,除去那座祭壇我不能上去而只能從各個角度張望它,地壇的每一棵樹下我都去過,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過我的車輪印。無論是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間,我都在這園子里呆過。
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裡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麼要出生。
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後事情終於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這樣想過之後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麼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松一點?並且慶幸並且感激這樣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樣活的問題了,這卻不是在某一個瞬間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夠解決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終生的魔鬼或戀人。所以,十五年了,我還是總得到那古園里去,去它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牆旁,去默坐,去獃想,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去窺看自己的心魂。
十五年中,這古園的形體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東西是任誰也不能改變它的。譬如祭壇石門中的落日,寂靜的光輝平鋪的一刻,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被映照得燦爛;譬如在園中最為落寞的時間,一群雨燕便出來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蒼涼;
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腳印,總讓人猜想他們是誰,曾在哪兒做過些什麼,然後又都到哪兒去了;譬如那些蒼黑的古柏,你憂郁的時候它們鎮靜地站在那兒,你欣喜的時候它們依然鎮靜地站在那兒,它們沒日沒夜地站在那兒從你沒有出生一直站到這個世界上又沒了你的時候;譬如暴雨驟臨園中,激起一陣陣灼烈4而清純的草木和泥土的氣味,讓人想起無數個夏天的事件;
譬如秋風忽至,再有一場早霜,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然安卧,滿園中播散著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說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寫只能聞,要你身臨其境去聞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難於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園子里去。
(3)訪問史鐵生夏榆擴展閱讀:
《我與地壇》的評價
我以為1991年的小說即使只有他一篇《我與地壇》,也完全可以說是豐年。
——作家韓少功
史鐵生寫的不是油滑遁世的逸情散文,不是速生速滅的快餐散文,不是自矜自吟的假「士大夫」散文,不是撒嬌發嗲的小女人散文,挫折、創痛、悲憤、絕望,固然在其作品中留下了痕跡,但他的作品始終祥和、安靜、寬厚,兼具文學力量和人道力量。
——廣州日報
《我與地壇》像是與整個人類精神的對話與探尋,字字句句昭示「生命偶然,但不能輕視」主題,那些同期作品也揭示了」人生是一個經受磨難的過程」。史鐵生曾經自嘲「被種在床上」,這句話中充滿了磨難和自我調侃,「幾十年病痛對他的折磨遠遠超出我們的想像和承受力,這種磨難早已融合進他的思想和靈魂。」
——作家曹文軒
4. 史鐵生《我與地壇》一文的主要思想內容是什麼
ab
5. 求《名作欣賞》中對史鐵生的《命若琴弦》評論,
《名作欣賞》:審美與智慧的演練場
傅金祥
一
在文學逐步走向邊緣化,文學刊物經營困難的境況下,一個身居中部省份的文學理論性刊物,竟然二十多年經久不衰,且越來越紅火,這在今天不能不說是個奇跡。不浮躁,不媚俗,不炒作,不張揚,踏踏實實地做一些在泥土裡深耕細作的營生——在文學園地做一些基礎性、建設性的工作,這恰恰是我們最需要而又欠缺的。
人們經常談到歷史資源、知識資源、思想資源,其實對一個民族的文化、文學藝術的發展來說,藝術審美資源的總結、盤點和積累同樣的重要。不可想像,中國這樣一個有著悠久而豐厚的文學藝術傳統的民族,沒有對文學藝術作品的高度的解讀與感受能力。不過,由於政治、歷史、意識形態的諸多因素,近幾十年,甚至近一個世紀以來,中國的文藝批評,多是從狹義的意識形態角度作價值評判,甚至審判;更不用說其中有多少中傷性的令人遺憾的文字。而真正沉下心來,精細地研讀作品,心平氣和地欣賞、品鑒、討論藝術表現的情況少,因而我們的現代文學史上,《文賦》《文心雕龍》那樣的文章少,即便我們的紅學家們,也少有像脂硯齋那樣的審美感悟和品鑒力。一個民族的藝術直覺被嚴重地淤塞,鈍化了。這是否可看作一種文化生態的不平衡呢?
我常常在想,能夠平心靜氣地欣賞品鑒作品,而非專門以階級斗爭、意識形態的嗅覺尋找新動向,是時代賦予我們的寬松而自由的文化空間。這本身就是社會、文化走向和諧、文明和進步的表徵。
當文學恢復正身,走向常態,看似走向了社會的邊緣,實際上文學獲得了真正意義上的解放,邁向更高層次的文明(我想,從整個人類文明的長河裡看,應該是這樣的)。這同時文學也便會獲得更廣闊的創造空間和閱讀闡釋空間。筆者曾在一篇文章中將文學與數學比較,依我個人的觀點看,如果說數學是在數理和自然的邏輯演繹中,充分演練和展示人類的邏輯思維力,那麼說文學則是在人類及其社會視域,充分展示人類的形象思維力。而作品的解讀品鑒,同樣是探索人的精神世界,充分演練和展示人類的智慧與感悟力。這種培育人類智慧和思維力,滋養人類精神的功能,已化為文明發展的基礎和動力,可謂「大器無形,大音希聲」,將會伴同著人類前行,這怎能是狹義的文化發生學及文學功能說所能規范的?
就寫作理論及文學藝術發展史看,藝術規律、表現技巧的探索、積累和推廣,往往經由這樣的過程:先是由創作中嘗試,繼而由批評家做出分析評價和介紹,爾後在寫作中被借鑒,並獲得讀者審美上的廣泛接受。一個民族乃至全人類的文學藝術積累和審美素養的發展,也是經由這樣的過程的。自然這一過程層層遞進,每一個時代都會有新的審美維度和藝術感悟。
從上述意義上看,《名作欣賞》多年來做的工作是基礎性的,或者說屬於基礎文明的工作,其意義也便具有普適性、永恆性。不僅對於文學創作、評論自身,對於民族及全人類的文化、教育,對於思維與審美能力的演練、檢閱和培養,同樣意義深遠,功不可沒。用魯迅先生的話說,便是做了一些「泥土」的工作。
《名作欣賞》所做的,無疑是在無限廣闊的空間開墾出了一片片熱土,設了一方包舉中外、吸納八方的賽馬場,吸引了眾多中學生、大學生、研究生、作家、學者及社會各界去深入閱讀,一展身手。這實在是讓人頗感溫馨的事——盡管我不完全贊同法蘭克福學派式的對審美烏托邦的崇拜,將擺脫社會困境、生存困境寄希望於文學藝術,寄希望於審美,但是,說到底詩文審美是比「日常生活審美化」更高層次的審美。在今天的世界,我們不需要李白、蘇軾、拜倫那樣超邁飄逸而又悲天憫人般的詩性精神與人文情懷么?社會越是冷落了這種境界,也便愈需要這種境界,這種境界便愈顯得珍貴——倘若我們的社會多幾分詩性精神,多幾分人文追求,將會有效地沖淡、稀釋一些技術理性及無限膨脹著的慾望,整個世界的文化生態會更和諧一些。或許也就多了幾分真誠、溫馨、恬適、儒雅的氣息,少了幾分浮躁、猥瑣、功名利祿的追逐和非理性掠奪,這樣的世界才會變得更文明和諧些,更適於人類居住。這樣,人類生存的質量才更高一些。這大約就是海德格爾所嚮往的「詩意地棲居」吧?但願它不盡是一種烏托邦神話。
的確,從於是之的《幼學紀事》中,你能看出,文學閱讀具有多大的力量,盡管環境那樣惡劣,因為有莫里哀、雨果及十九世紀的散文和詩歌,作者也便沒有胡亂地生長。從夏榆的《黑暗之歌》中你能看出,夏榆不就是靠文學透出的生活的光亮抵禦煤礦生活的黑暗,在漂泊生活中追尋、實現生命的增值的么?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獲得了一定的成功,其實,重要的意義不在於這目標本身,而在於,文學閱讀的力量鼓舞著他們去頑強地生活,追尋。史鐵生的《命若琴弦》以及他個人的生命體驗不是作了很好的注腳么?
二
必須承認,在一個急功近利的浮躁的年代裡,守住一份「定力」並不容易。一方面,許多人,甚至包括許多讀文學及其他人文專業的大學生、研究生,多是背誦些考試題,並沒有真正在作品閱讀上下上功夫,真正的人文素養、藝術修養十分欠缺。另一方面,許多上世紀八十年代曾經很有影響的純文學刊物最後也守不住了,在飢荒難熬中或借得一些脂粉氣,倚門賣笑;或借得一些俠氣、鬼氣,向地攤文學靠攏。
二十餘年來,《名作欣賞》何以能夠守住陣腳,並不斷地擴展地盤?我私下認為,很重要的原因是,《名作欣賞》為自己做了很好的定位:
定位之一,以文學品鑒為宗旨。《名作欣賞》並沒有使自己糾纏於理論、思潮及文壇的圈佔地盤、楚河漢界,更不沾惹飛短流長、哥們義氣、友情出場,以及為惹人注意故作驚世、作秀之舉。其實,一旦陷入這些,多半遠離、消解,甚至污染了文學。這里崇尚的是抽繭剝筍般的分析,別開生面的閱讀感悟,藝海游龍般的靈性飛揚。雖不專事理論而不乏理性穿透力,不專事抒情而自有激情與靈性在——原因恐怕不盡在於經營范圍或手段的高低,而在於把文學當作文學,追求的是文學,而非別的什麼。用意不在掀起什麼浪潮,而在於扎扎實實地做了些基礎性、建設性的藝術積累與普及的工作。
6. 史鐵生牛還是李敖牛
兩個人,不可同日而語。背景不同,不能籠統的說誰更牛。文學上,李敖,是中國現當代撰寫白話文第一人,是中國文化的集大成者,著作等身,古今中外第一人。
史鐵生(1951年1月4日—2010年12月31日),原籍河北涿縣,1951年出生於北京,1967年畢業於清華大學附屬中學,1969年去延安一帶插隊。因雙腿癱瘓於1972年回到北京。後來又患腎病並發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維持生命。自稱是「職業是生病,業余在寫作」。史鐵生創作的散文《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2002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傑出成就獎。曾任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殘疾人協會評議委員會委員。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因突發腦溢血逝世。
李敖(1935-),字敖之,思想家,自由主義大師,中國近代史學者,時事批評家,台灣作家,歷史學家,詩人。台灣無黨派人士,曾任台灣「立法委員」。因其文筆犀利、批判色彩濃厚,嬉笑怒罵皆成文章,所以自詡為「中國白話文第一人」。有《北京法源寺》、《陽痿美國》、《李敖有話說》、《紅色11》等100多本著作,前後共有九十六本被禁,創下歷史記錄,被西方傳媒追捧為「中國近代最傑出的批評家」,《李敖大全集》是他大部分著作的合集。2005年9月訪問大陸,在北大、清華、復旦三所頂尖高校發表「金剛怒目、菩薩低眉、尼姑思凡」的系列演講。若論文學成就,李敖,著作等身,為古今中外第一人。